【夜日】淡天琉璃(十一)>流浪神差/野良神
*文筆真的很渣
*副cp依然兆娜
*盡量不寫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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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斗和雪音到了天神的神社，用了那兒的聖水清理著傷口和恙。
這時天神朝著他們走了過來，手上拿著把折扇。
「呦，夜斗啊。」天神掛著平時的招牌笑容。
但當他見著了渾身是傷的夜斗，卻又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。
「有件事想問問你呢。」
夜斗轉過頭，一語不發地看著天神。一定和日和有關，對嗎？
「最近整個高天原都傳著呢，說毘沙門收了個極強、天賦極高的神器，好使得很呢，所以他最近也時常下界。有次他們經過了這裡，我就看到他手中拿了把我從未見過的長劍。你說，一個這麼強的武神為什麼要花時間、心力收個神器，還訓練他？」
我記得的吧，當初日和被毘沙門收為神器的時候，就是把長劍。
你剛剛說，毘沙門帶日和下界？算了，現在日和不屬於我，我本就無權干涉。
「毘沙門性子良善，收神器這事是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了。至於訓練嘛⋯⋯」
夜斗瞥了瞥天神，從他的眼神，看出了他心裡有數。
知道自己肯定瞞不過，夜斗一嘆。「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，也許因為他是日和吧。」
「看著你最近的情況，定是思念心切吧。照著你的個性，要是日後毘沙門出了甚麼事，你也會插手？」
其實，這問題不用問，就有答案了。
「一定。」夜斗不假思索地答道。
你都死過一次了，這次我總得好好保護你。不是不夠信賴毘沙門，只是多一個人總是好的。
和敵人正面交鋒也好、默默守護你也罷，我用著我的方式保護你。
「窸窸窣窣——」樹叢裡，好像有甚麼人跑了過去。
38
「你們說，他憑什麼呢？」
「是啊，剛來沒幾天就跟著姊姊大人下界不說，畫線甚麼的，還是兆麻先生手把手教的呢。」
「你們覺得，是因為姊姊大人特別喜歡他，還是兆麻先生主動這麼做的？」
這些話語，句句夾帶著羨慕、嫉妒和自卑，彷彿利劍般刺痛著毘沙門。
還沒有變成恙，但依然疼。
毘沙門坐在床沿，手按壓著肩頭。
「進來了喔。」是兆麻的聲音，還沒等毘沙門回應，他就把門開了。
「⋯⋯」看到了這樣的毘沙門，原本想好的千言萬語在唇齒間滾呀滾地，就是滾不出口。
「還沒叫你進來呢，怎麼就自己跑進來了？」
看起來有些慍怒，但其實是不想讓兆麻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。
別過來，這樣的我、你不會喜歡的⋯⋯你會失望的。
「⋯⋯對不起，但毘娜、你⋯⋯」
「沒事。」
這話像把匕首，在兆麻的心頭狠狠地劃了一刀。都這樣了還想瞞著我說沒事麼？
他沒有生氣，只是心疼。咬著唇，握著發顫的拳，走向毘沙門。「你何苦呢？」
你這樣的行為說好聽點是自討苦吃，說難聽點是慢性自殺！
「我的心思，你是知道的？」毘沙門擠出一抹笑，做著他過去數百年都在做的，最熟悉的事——逞著、忍著、悶著。
「是。」兆麻皺著眉，輕嘆。他走到毘沙門的身後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，輕輕按摩著。
「你終究覺得，他應該待在夜斗那裡？」
毘沙門闔上眼，「嗯，那是他該去的地方，也是夜斗所期盼的吧。」
他明白夜斗心裡頭的小小願望——和日和永遠在一起，讓他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。
「不過呢，就是不知道明巴對他除了感謝，還有甚麼？」
從前的種種譬如過往雲煙，早已消散。
也許時間會沖淡一切，明巴也會過慣這裡的生活，不再想回到夜斗的身邊。
但如果沒有呢？變數太大了，總是必須好好準備著、訓練著，若是真有那一日，夜斗的身邊又可以多個得力助手；若是沒有，自己也不吃虧。
「讓時間來證明吧。」兆麻停下手邊的動作，和毘沙門一起坐在床邊。
「罷了，我好累。」語畢，毘沙門就把頭靠在兆麻的肩上。
「對不起啊，一下就好，就一下⋯⋯」
只要一下，讓我也能稍微感覺一下，有人能依賴的感覺。
「沒事，靠多久都沒關係。」兆麻把聲音放得很輕、很輕。
看著肩頭上的他，一切像是在做夢；但看到了眼皮底下略深的眼圈兒，又暗暗覺得心疼。
兆麻伸手撫了撫毘沙門的髮絲，「別那麼勉強自己啊，毘娜。」
39
漆黑的長廊，夜斗獨自走著。精神有些恍惚、神智有些模糊，就像剛睡醒那樣。
但好像可以感覺到，有個人在他前方。
是誰？朋友？敵人？不得而知。
夜斗終究是禁不住好奇心，嘗試著把腳步加快，卻又放輕了些，想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。
再更前面一些，有個類似窗子的東西，從那兒透出白色的微光，柔和地灑在木質地板上，呈現淺咖啡色。
太好了，等到他走到那兒，就可以知道他是誰了！
隨著那人靠近著窗口，夜斗的心跳也跟著加快。
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頭棕黑色的長髮、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，以及一種以前常常見到的步伐。
心裡頭突然興奮了起來，激起了陣陣波瀾。「日和！是你對不對？！」
日和！是你對不對！
此話一出，夜斗才驚覺不對勁，方才腦中的渾沌，使得自己口不擇言了起來。
「甚麼？」眼前那人一回眸，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他。「你剛剛叫我，日和？」
不，你甚麼也沒聽到，我沒叫你，別回頭、別想起來⋯⋯
夜斗的幾乎要崩潰了。
對不起⋯⋯我一個疏忽害了你。
那女孩的腦中重複迴盪著「日和」兩個字，接著眼前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，發現幾乎每個每個畫面裡都有眼前這人的身影。
我以前認識他？他的名字好像叫、叫做⋯⋯
「夜斗？」
「不，不要⋯⋯」夜斗已語無倫次，神情也十分慌張。
若不是在黑暗中，大概可以看到他的眼眶泛著淚，全身都在發抖。
太快了⋯⋯還不夠啊！我還不想要失去你。
「嚇！」再度睜開眼睛，方才的情景已不再，取而代之的是漆黑一片。
透過從窗口看出的月光，隱約可以看到天花板。
我在閣樓？所以剛剛那是夢嗎？是的話，真是太好了。果真是一刻也不能鬆懈啊⋯⋯
我是不是還沒有資格讓他回來？又或者，毘沙門想要他？
是啊，能力這麼強，肯定搶手的。他待在那兒也好，更安全些。
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，自己也變得患得患失了起來。
害怕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離去、害怕著自己又將變成孤身一人。
未來似乎是一片黑暗、沒有一絲亮光的。
好可怕⋯⋯現實壓迫著我、過去折磨著我，我應該怎麼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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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目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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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就是考前最後一更了吧ToT
下週段考後會使出渾身解數更新的啊
下下週就模擬考了，大考也倒數一個月多一點
還是會想辦法多放點心力在那上面，但我還是最喜歡寫文了（雖然文筆很渣啦）
考試結束後一週會比較多更，可以的話就3-4更吧
然後會好幾個一起寫，不然其他坑拖得有點久
意思就是每個坑都一週一更這樣吧，狀況好的話當然是再多
謝謝在這裡的各位小天使，愛你們ToT(
其實有在想要不要把標題改好聽點的名字
不是說這名字不夠好聽啦（明明就是），就是覺得不夠好，所以我很糾結
所以我在想名字。（
坐等留言了啊w(
五月中會把文檔轉簡體丟夜日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