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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愚人節更新但不是更假的啊

*副cp兆娜

*OOC

*文筆真的很廢柴請慎入

*下頭有小小的公告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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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線！」明巴用手比著「矛」，在身前畫了下。
一道結界瞬間出現了。只試一次就成功了啊，果真是天賦異秉。

明巴的臉上，不自覺地出現了一抹微笑。
旁邊圍觀的神器們也紛紛發出了讚嘆聲，第一次畫境界線就成功什麼的，太強了吧。

「做得好，明巴。」兆麻也極其難得地露出了笑顏。

和雪音一樣的奇才呢，難道夜斗是什麼神器的人物麽？可以吸引人才之類的。
還是說，正是因為他太廢柴了，身邊才自然聚集了這樣的人待在他身側？

因為有兆麻的控場，神器能不能畫好線也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。
不過、有這能力畢竟是好得多，平時要是出了什麼差池，也好自保。
除此之外，兆麻教了明巴不少咒語，就像他教雪音的，一方面是因為明巴天資聰穎；另一方面，也算是還了以前欠了夜斗的人情。

旁人是不太明白毘沙門和夜斗之間的恩怨的，有的甚至沒聽過「壹岐日和」。
他們看到了這現象，只道明巴的能力特別強，學得起。

但心裡則是對兆麻的明顯偏袒恨得牙癢癢的，又礙於他是道標，掌著權力，不敢說出口。
流言四起，有人說，是毘沙門不想讓兆麻掌著大權，才叫他這麼鍛鍊明巴；有人說，兆麻根本就喜歡他。

雖然這些話不曾直接出現在毘沙門和兆麻面前，但流言蜚語還是會悄悄溜進他們耳裡的。

一日，毘沙門召見兆麻。他猶豫了會兒，忐忑地敲了門後，才把門打開。
「毘娜？」兆麻輕輕地把門帶上。
看著埋首辦公桌的他，兆麻小心翼翼地喚著，像是怕打擾到毘沙門似地。

毘沙門抬頭，紫色的眸盯著兆麻看。他沉默了幾秒，才緩緩地吐出幾個字：「你辛苦了。」

「⋯⋯我並沒有特別做什麼。」兆麻思考了一下，搖搖頭，納悶。

「怎麼會沒什麼？那些閒言閒語我都聽在耳裡，為難你了。對不起，明明是我⋯⋯」
明明是我吩咐你這麼做的啊，你自然明白我的意思，但旁人呢？到頭來，還是我對不住你啊。

「無妨。」兆麻直接打斷了毘沙門的話。「為了毘娜受些委屈的話，沒關係。」
兆麻笑了笑，隨後又恢復了那張嚴肅的臉。「倒是你的身體，有沒有受他們的情緒影響？」
毘沙門微笑著搖搖頭。

他坐著、兆麻站著，中間隔著的辦公桌彷彿汪洋，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。
這裡畢竟是半公眾場合，兆麻忍住了衝動——想衝過去把毘沙門一把摟在懷中的衝動。

他也因此暗暗決定，今晚要去毘沙門的房間打擾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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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話自然也傳入了明巴耳中，但他一點怨言也沒有。
他只覺得自己接受了姐姐大人和兆麻先生的那麼多好，承受些批判也是應該的。
雖然，他從頭到尾都不清楚發生了甚麼。

明巴獨坐在窗前，看著窗外的那片天空。
心中想著的是，那位「夜斗神」，現在怎麼樣了？
之前看了他在高天原的土地，實在是太小了，根本不能住人吧⋯⋯希望他不至於流離失所。

你也和我看著同一片天空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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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失去了日和之後，夜斗幾乎是頹廢的。失去了他兩次，但都算是自己造成的。

為什麼？這次殺了人竟會有這麼深的罪惡感？以前是不會的啊⋯⋯
從前我說，要擺脫「禍津神夜斗」的惡名，他笑著說「一定可以的」。

但是日和，我沒告訴你吧。我成為福神，是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，又不為你帶來災厄。

我想讓你幸福啊⋯⋯而我、而我，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，甚至最後是我動的手。
有時候，夜斗還真慶幸自己是神明而非神器，不然可就苦了自己的主人了。

仔細一想，這次的事情，雪音沒有給他添太大的負擔。
要是少了夜斗對自己的折磨，他應該要是通體舒暢的。

那麼，他是不是強忍著淚水，不敢哭出來？

他本是躺在地板上，用手枕著頭的。
轉頭看見了自窗口斜射進來的陽光，很柔和、也把那個迷你神社照得亮亮的。

乾淨小巧的神社和底下滿是灰塵的窗臺相比，實在讓人懷疑這是否分屬兩個空間。
這些天，即使夜斗的生活失了目的、沒了方向，他也堅持著要把那神社擦得一塵不染。
因為看到它，就會覺得你還在身邊啊。

他走出房門，見著了蹲坐在門邊的雪音。「走吧。」
「走去哪？」他一點精神也沒有，抬起頭，哽咽地說著。
曾經清澈的眼睛，似乎變得混濁。
少了日和、少了元氣。情願把自己關在黑暗之中，任由恐懼肆虐。

「去殺妖啊。」雪音啊，你的原則呢？

夜斗一把拉起了雪音，見他沉默了幾秒，點了點頭。
日和走了，忘記我們了。但日子還是得過，是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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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夜斗你給我專心點啊！」
「你在搞什麼？！」
也算是剛才的話讓雪音激起了鬥志了吧，卻不想夜斗的狀態這麼差。

自己把力道控制得很好，線也畫得精準，但夜斗心有旁騖，讓他自己受了不少傷。

流了血，也染上了恙，但夜斗卻看起來不以為意。
「今天……天氣很好。」完事後，他看著藍色的天空，這麼說。

接著他便喚回雪器，兩人一同走往天神的神社。
路上，兩人都一語不發。

雪音細細推敲著，天氣很好……日和之意？

他和夜斗一前一後地走，誰也看不到誰的表情，只有夜斗能勉強感覺到雪音心頭的毛躁。
雪音踢著路上的小石子，不免有些生氣，卻又氣不起來。

夜斗的心情，自己不是不理解。換作旁人，一定會說，別為個人類傷感，人都會死的。
但是，日和是一個截然不同的存在。也許，兩人都已經超越「神明」和「信徒」的關係了。

曾經的一切不會被抹滅，只要稍加仔細查看就能發覺，他倆對雙方的意義，也許是在精神層面。
少了日和，什麼都不會發生，不會死、對生理上一點影響都沒有——但心頭上就是感覺空空的、不踏實。
可是，不能不振作、不能永遠都這麼頹喪。
緬懷過往是好，但不能活在過去。

「夜斗，」走在後頭的雪音停下腳步，夜斗回頭。
「你可不可以別再這麼沮喪？他會想看到這樣的你嗎？」
語氣是多麼地輕且穩，卻又是多麼用力地打擊在夜斗的心頭。

廢話⋯⋯這樣的我，他怎麼可能會想看到？但他全都忘了啊。
從現在起，他的容顏將不再改變，但那又如何？
那並不代表我就能和他永遠在一起，因為我和他將分處天的兩頭，再也見不到面。

「別再多想，想想你自己就好了。該如何求生存？該如何不被人忘卻？去尋找更多救命稻草，最後終會長成草原的。」

「雪音，」夜斗笑了，這神色似是嘲諷。「稻草是不會長成草原的喔。」
不過，可以當成肥料就是了。

他們繼續向前走，唯一不同的是，氣氛並沒有方才那般緊張。
謝謝你了，給了我一個方向。
不過，或許哪天，也許是我變成福神之後、也許是我變得有名之後，我會讓日和回來。
我終究，還是想和他在一起，但不是現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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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昨天想更新，但被趕去睡覺了
最近卡文嚴重沒手感，我也很方
段落和段落中間的銜接不是很好，我也蠻心累的
自己也在想甚麼時候可以寫完，絕對沒有刻意拖稿
然後，五月中要考試，所以這個月差不多就2-3更
四月中之後就不會更新了
還是會寫，只是不打字。第一很花時間，第二我懶（
就讓我閉關一下吧
也當作求求手感
同樣地，希望你們留言啊ow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