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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文力真的不太行

*兆娜出沒

*文還在卡卡卡！

28
「兆麻，帶著明巴去晃晃吧。順便把雪音帶出來。」兆麻應聲，就把明巴帶進去了。他瞥見毘沙門紅著的眼眶，不禁擔憂。「沒事嗎？」

毘沙門笑著搖搖頭，知道等一下定是免不了一陣碎念。

「你看到了吧？」夜斗問道，看到他的表情，就能略知一二。
毘沙門沒有回覆，夜斗就當他是默認了。

因為毘沙門的心情實在是過於複雜，講不出什麼。
自己的身分並沒有夜斗這般難纏，也沒有像他之於日和那樣的羈絆。
但也許這樣的心情，還是能理解的。如果有一天，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和兆麻身上。

「對不起，我只能將他託付給你了。」毘沙門看得出，夜斗的眼神中有些不捨，但也有心意已決的味道。

後來兆麻帶著雪音出來了，兩人就此離去，背影是落寞的。

29
「欸夜斗，你為什麼⋯⋯」

「鈴——、鈴——」夜斗的手機響了。不出所料，來電顯示是將臣。
回頭客啊⋯⋯又再一次地。

「夜斗，我妹妹死了。」語氣平穩，但聲音啞啞的，混著手機時不時傳出的沙沙聲。
「過來醫院一趟好麼？」

「好。」夜斗沒等雪音把話說完。「我們去醫院。」

走到了醫院的前方，看著上頭大大地寫著「壹岐綜合醫院」，原本平靜的心又再度翻騰了起來。你一定不會記得，所有在這醫院發生的事。
從一開始的見面，到後來發生的種種⋯⋯

你都不記得了，只可惜我都記得。

30
拖著沉重的步伐，首先聽到的是嗚咽聲。想都不用想，聲音來自日和的母親。
掌上明珠驟逝，他哭得肝腸寸斷。

將臣看到夜斗，點了點頭。

隨後他們一起走到病床前，大部分的急救用具都移開了，唯一剩下的是，一台拔了插頭的心電圖。

「幸好是拔掉了啊。」夜斗心想，他害怕那聲音。
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般的那個，對他而言尖銳刺耳的聲音。
彷彿時時刻刻提醒著，身邊重要的人已離去。

「他一年前出了車禍，所以我們想，那是後遺症吧。」
將臣的語氣就和講電話時一樣平靜。

「他想平常一樣昏倒、或者說是『暴睡』，唯一的差別是，他這回再也沒有醒來。」
將臣頓了頓，也許是在吞口水，但在夜斗看來，他是在把眼淚吞下肚。
「人生無常⋯⋯對嗎？」

夜斗看著神情憂傷的將臣，心裡一陣一陣地痛。
不只是雪音的哭泣和自身失去愛人的傷感，還有種愧疚感。
這是徹頭徹尾都是藤崎的不對，這點沒錯。但是——人是自己殺的，不是麼？

自己殺了人，罪過；殺的是自己最心愛之人，自責。
縱使心中是萬般地不得已也一樣。

神做的任何事都是對的嗎？
從前，那個人和我說「對」，我也堅信不移。但現在，我不確定了。

夜斗想到了日和生前的最後一個表情，和現在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女子無異。
好安詳、笑著，像是在睡覺。

「今後⋯⋯保持聯絡好麼？日和跟我提過一些關於你的事。說，要是沒人記著你，你就會消失。」
也算是報答你過去陪著日和吧，還有、因為我感覺的出來，他挺喜歡你的。

也許將臣會記得夜斗這件事，本是他意料之中。但聽到這裡，就感覺到眼鏡裡頭有甚麼濕濕熱熱的液體流出。

「⋯⋯謝謝。」這樣溫暖的感覺，就像日和給我的。

31
「叩、叩。」兆麻猶豫了許久，才終於鼓起勇氣，舉起手往門板上敲了幾下。

「請進。」自門內，傳出了毘沙門的聲音。

但這平日裡聽起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，今天聽著卻有些微妙的不同。
「毘娜，今天怎麼了？」此時夜深人靜，兆麻輕聲地打開毘沙門的房門，見他端坐在床上，於是開口。

「一是想到紹巴，二是見著了明巴生前的記憶。」
和那術師有關的回憶，正一一被勾起。也順帶想到了，夜斗不殺他的正確性。

「⋯⋯看到了什麼？」兆麻在毘沙門身旁坐下。
這動作其實會侵犯到毘沙門的個人空間，若是換了旁人，毘沙門肯定會翻臉。

不過他是兆麻，他不一樣。

毘沙門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。也許，這件事是「只可意會，不可言傳」吧。
他嘆了口氣，緩緩地把他看到的一切轉述給兆麻。

「他有句話沒有說出口，」毘沙門看了看兆麻，接著低下了頭。
「他沒說，但我聽到了他心中所想。他說，他愛夜斗。」

此時毘沙門心中又有了另一種感覺，他感覺到，兆麻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。

情啊、愛啊什麼的，毘沙門一向不太了解。
也就是覺得，兆麻對他的好，特別溫暖、自己特別喜歡。

但兆麻不一樣。

他的心思特別細膩、也特別柔軟。自己對毘沙門的心意，再清楚不過了。

他深深地愛著毘沙門。而聽完了這個故事，又想到了，如果把故事的主角換成自己和毘娜呢？如果他換代了呢？

那麼，自己會記得所有的回憶，而眼前伊人卻再也不認得自己。
這樣的感覺，是失落、是慌。自己和毘娜的過去將不再被提起，關係也會有所改變。

想到這裡，兆麻不自覺地焦躁了起來，他忍不住握緊了毘沙門的手，表情有些憂傷、有些嚴肅。

毘沙門看了看他，微笑著，會意。他輕輕撫著兆麻的手，「不會離開你的。」
條件是，你也不能離開我哦。

32

「夜斗，把我殺了好麼？」
「夜斗，收我為神器吧。」
「夜斗⋯⋯」

「夜斗，我愛你哦。」

夜斗驚醒，似是察覺到了，剛剛的那個、是夢。
他夢見自己變成了日和，把他的生前又走了一回。

頭一轉，發現雪音也醒著。

「夜斗沒事麼？從剛剛開始，你就一直嘟噥著日和⋯⋯」話講到這兒，他好像頓悟了。

「所以你明白了？」夜斗直視著雪音，見他點了點頭。

「還有一個問題，」雪音看著夜斗，頓了頓。「為什麼是『香』？」

「是中文的諧音。」夜斗知道雪音一定滿腹疑惑，就繼續解釋。
「把日和『和』拆開，是『禾』跟『口』吧，『和』與『禾』同音，再和『日』組在一起，就是『香』。」
夜斗表示，活了幾百年可沒白活。

不過「香音」、「鄉音」，「香器」、「香氣」，就沒有多想了。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，是因為他總是說我很香吧。

也算是我夜斗神對壹岐日和的、最後的思念。

他明顯地發現，雪音傻了。到底是何等的情深意重，能讓夜斗這樣地無法忘懷，連神器的名字也這般字斟句酌。

正是因為夜斗太愛日和了，才沒把他留在身邊，而是把回憶留給自己，任由它一遍又一遍地刺痛著自己的心。

很痛，心像是被剮了一塊走似地。
但沒關係，只要知道他在天的那頭過得很好，就行了。

這一夜，誰也不安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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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噠我回來了
最近這裡冷冷清清的其實我也覺得挺無聊
但是又不希望有人在等我，我會有罪惡感
你們說，我很矛盾是麼？
嗯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。（
會盡量撥出時間寫，也會想辦法寫快一點
其實有時候有存稿，只是我懶得打字（
還是希望你們能留言囉，再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