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寶

我回来辽!

 

倘若我先行離去>流浪神差/野良神>雪音X夜斗

總目錄

*OOC可能

*這篇算是趕出來的,也許有些描述不太清的地方對不起QAQ

*CP不要看錯拜託

*都沒問題的話開始吧!


黃昏是一個分界點。它是一條模糊的界線,象徵著日夜的更替。
這是最危險的時候了,因為,少了陽光的照耀,妖魔少了一層阻礙,便會特別猖獗。

傍晚時分,當夜斗把例行的殺妖完成,準備回去的時候,他被襲擊了。


那時夕陽正西下,大地就像覆了層金黃色的薄紗,甚是好看。
青年獨自走著,手上拿著的是一把銀白色的太刀。
「我說夜斗,最近做得不錯嘛。」
化身太刀的少年說著,語氣中還帶了點驕傲和佩服。
我家神明啊,最厲害了。

「對吧!我就說了,遲早會站在這個國家的頂點!」
青年難掩心中的興奮,畢竟自己被稱讚了。

少年的臉上出現了個無奈的笑。
我說你別一被稱讚就得意忘形了!還有我怎麼老感覺身上濕濕黏黏的……
「……夜斗。」

「幹嘛?」青年似乎是沉浸在歡快中,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。


也或者,即將發生什麼。

空氣就如凝結了似地,維持了有三秒鐘那麼久。這應該就叫做「暴風雨前的寧靜吧」。

「夜斗你把妖殺完了就趕緊把我放開啊!最近天氣這麼熱你手汗又這麼多,還讓不讓人活了?!這樣很不舒服的你知不知道!」

「喔喔喔,對不起。回來吧,雪器。」
青年連忙賠不是,而那太刀也變成了一個黃髮少年。

兩人一前一後地走,青年走在前頭、少年則遠遠地跟在後頭。

「這才像話。」少年嘀咕著,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濕黏的衣服。
白色的衣料被汗浸得全濕了,變成半透明的,隱約勾勒出他身體的線條。

「熱死了⋯⋯」少年心想。在低頭整理衣衫的片刻,他好像聽到了什麼細細碎碎的聲音,隨後是一個震耳欲聾的巨響。

「啊——」這個慘叫聲幾乎被那個野獸般的吼叫蓋過,但雪音依然可以清楚地辨識出聲音的主人。

夜斗!
你該不會、出事了?!
少年猛一抬頭,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巨大的、紫黑色的妖,緊緊地咬著夜斗的腳不放。
別咬那裡!他之前去黃泉受過傷的!

「一線!」
眼前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屏障,把青年和妖隔開。那妖被硬生生地斬斷,形體變得破碎。

「沒事麼?!」
雪音以幾近狂奔的姿態衝了過去。看到夜斗的傷勢後,他愣在那兒,目瞪口呆地。

怎麼可能沒事呢?那妖就像會思考一樣,從一旁竄出、往夜斗的左腳就是一咬。
還不止這樣,夜斗吃痛、腳下意識地往內一縮,造成的撕裂傷更是嚴重。
夜斗的左腳踝,用「血肉模糊」來形容再不為過了。

雪音看了看夜斗的腳,又看了看他,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甚至,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,他不知道。

自責自己沒保護好他?也或者是心疼?然而慌張以及排山倒海的情緒已經把他的大腦淹沒,使他沒法分辨出任何一種感覺。

「我⋯⋯我沒事、沒事。」夜斗往右腳一使勁,想法子站起來。
但以他的傷勢,哪怕只是輕輕一挪,都疼到了骨子裡頭。
夜斗又摔了一跤。痛得緊皺著眉頭,睜不開眼了。

好想大喊、喊痛,可是他是會擔心的吧。
他咬著牙關,就是不吭聲。但仍然聽得出他重重的喘氣聲。


「夜斗。」雪音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,眼神帶點猶豫。
「幹嘛?」夜斗抬頭,奮力地把眼睛睜開。
「我揹你吧。」雪音看起來有些尷尬,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。
 「上來,小心別碰到腳了。」雪音蹲下,回頭望著夜斗。

「⋯⋯嗯。」雖然這樣覺得自己挺沒用的,但畢竟沒其他辦法了,也只好將就。


其實背著身高比自己高的夜斗讓雪音有些吃力。不只是不能夠讓他的腳碰到地板,此外速度也得控制得宜,不得讓腳的晃動幅度太大。

「對不起啊,雪音。很痛吧?」夜斗雙手環抱著雪音的脖子,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。
他知道,肌膚的接觸會讓恙傳染到雪音身上的。

「沒、沒事,別說話。」雪音有些喘,畢竟在這樣小心翼翼地施力中,身體會不由自主地僵硬。
不過我想,你比我更痛吧。

他先是回到了小福那兒,把恙給處理了。
「痛痛痛——」當水沖到夜斗身上的時候,夜斗也只是咬著牙,沒吭聲。
但當沖到左腳踝的時候,他終於忍不住了。

就算這是聖水,再怎麼說都和身體細胞的滲透壓不同。直接接觸傷口時,會引起刺痛。
更何況是像這樣嚴重又大面積的傷口?

雪音看著血水慢慢流進排水孔,不由得恍神了。
保護好主人是我的責任,但我有盡到嗎?
我是怎麼搞的,那時候只要再忍個幾秒鐘、就幾秒鐘⋯⋯
多個幾秒鐘,他現在就不會這樣了。

「我、我出去買東西。」在把夜斗打理好之後,雪音匆匆忙忙地就出去了。
一走出大門,就有什麼晶瑩的液體從他的眼裡流出。
他咬著牙。

我哭什麼、該哭的是誰?
我做錯了,但哭不能解決問題。
夜斗已經很痛了,這樣他只會更痛。
這只是自責嗎?我覺得,我寧願幫他承受這一切。
這時已夜幕低垂,雪音也沒在街上逗留太久,買了些繃帶和藥就回去了。


夜斗先是聽到了腳步聲,熟悉得很。心中的大石頭也終於放下。
回來了啊⋯⋯太好了。
再來是打開門的聲音,他一回頭、竟然笑了。「果然是你!」

「別笑!夜斗你把腳抬高。」雪音一刻也沒停下,先是把夜斗的腳淋上生理食鹽水、再上藥、裹繃帶,動作十分熟練。


有你真好,雪音。
夜斗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、溫暖的笑顏。

可是、要是有一天我死掉了呢?我讓他孤孤單單地留在這裡嗎?
如果帶他走,會不會又太自私了呢?那如果是他先出了個意外呢?
想到這裡,方才的笑容已煙消雲散。

「雪音。」
「怎麼了?還痛嗎?」雪音一臉狐疑地看著夜斗,同時幫繃帶打上最後一個結。

「不,不痛了。我問你啊,之前在黃泉和跟建御雷神打的時候,我都受了傷。所以現在動作恐怕沒之前那麼靈活了,今天被襲擊也沒法躲開⋯⋯」

「你想說什麼?」

「想說,要是有天我死了呢?」夜斗並沒有隱瞞,只是靜靜地看著雪音。
剛才才好的了,現在又開始疼了——因為雪音的思緒。

有那麼幾秒鐘,空氣完全地安靜了下來。
這幾秒鐘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,夜斗等待著雪音的答案。

「死掉可以,等你可以換代再說。」最後,雪音咬著唇,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氣才說出這句話。
話是說出來了,但夜斗身上的疼痛卻沒有絲毫地減少。
是了,你心裡一定不舒服吧。

「那如果,我死了呢?」雪音一個苦笑,嘲諷似地反問夜斗。
你害我心煩,這叫做以牙還牙啊。
僅僅一瞬之間,已有太多訊息穿過夜斗的大腦。


你死了,過去就算是毀了。
我們一起經歷了多少,你死了我也不想獨活。
你會經過輪迴的吧,我再去找你再續前緣?
我⋯⋯我不知道了。
夜斗一時之間啞口無言。
「別⋯⋯」
別讓我傷心、別惹我心煩、別說得你要死掉似地⋯⋯
別走。

不知不覺間,他已經握著雪音的手。很緊、很緊,他不願放手。
就像害怕一放手便會失去他那樣。
眼神裡頭盡是失落,好像一碰到便會流出淚水一般。

「別怕。」雪音本是跪坐著,他起身把眼前那人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膛。
手一遍又一遍地摸著他的頭髮,用下巴輕輕地坻著他的頭頂。
「我錯了,沒保護好你不說、還害你傷心了。」

「我也害你傷心了啊⋯⋯還給你惹麻煩了。」
夜斗把雪音的腰環抱著,就像被他揹著時,環抱住他的脖子那樣。

「沒關係。」雪音把輕輕地移動自己的身體,使他能夠直視夜斗。
看著他湛藍色的眼睛,只覺得擁有了全世界。
雪音實在情不自禁,在夜斗的額上一吻。
「永遠都在一起吧。」

你問我如果你先死了?不,這天是不會到來的。
我會永遠保護著你,而你我將攜手走向世界的盡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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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來了,這幾天卡文卡得兇QAQ
這算是考前的腦洞,現在給填起來了!(終於
我會想法子努力三更或是四更QAQ
要慢慢等我麼(別
好噠拜拜下次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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